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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纹鉴定析疑案 辩疑息讼垂青史

    作者:刘持平 文字录入:牧青青  谢绝转载


    20世纪初叶,一本以错综复杂的情节和曲折离奇的侦破方法为特点的侦破小说《福尔摩斯探案集》风行全世界,作者是英国作家柯南道尔。其时现代侦破学正在形成之中,以化学、物理学为背景,物理检验、化学检验等科学方法迅速运用于侦查破案。指纹以其各不相同、终生不变和指印可长久保存、易于识别的特点引起了侦案工作的一场革命。警方凭借一枚小小的指纹,就足以让狡猾的对手就范。柯南道尔以作家敏锐的目光,捷足先登,将指纹技术艺术地再现于自己的作品中,一下就抓住了读者喜欢猎奇、喜欢创新的心理。随着《福尔摩斯探案集》被译成多国文字发行,指纹知识得以广为普及,妇孺皆知。   

    虽然英国在1900年立法批准采用指纹鉴定法,但它并不是第一个运用指纹技术破案的国家,1892年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警察局的胡安·武塞蒂赫利用犯罪现场的指纹破获了弗朗西斯杀害亲子的案件,首开西方国家利用指纹破案的先例。英国人运用指纹破案的第一个案例不在英国本土,而在英殖民地印度。1898年,在靠近不丹边境处一茶场的农场主被杀,结果在千里之外的加尔各答中央监狱指纹登记卡中查明作案者是坎加里·查冉。这一结果,导致印度于1899年修改法律,承认指纹鉴定的证据作用,并规定指纹鉴定还可用于包括军人、职员登记和借贷合同等其他事务的管理。

    迄今为止,文字记载运用指纹破案最早的案例发生在一千二百年前的我国唐朝开元年间,此案记录在唐郑綮所撰的小说《开天传信记》之《东明观道士》篇中。故事梗概如下:

    开元年间,唐明皇中宫的一宠妃称夜间梦游,被人邀请至一密室中,纵酒幽会,极尽欢乐而归,醒来却仍在宫中,但虚汗连连、神情倦怠、萎靡不振。该宠妃如实将此事呈报了风流天子李隆基,唐明皇心中有数,“明察秋毫”地断定此必系术人所为。指点宠妃下次再去可因地制宜地留下可辨认的记号在那里。不二日,该宠妃睡眠中又飘飘然前去,行酒玩乐至半醉,见有一石砚在,就手染墨汁暗暗地将手印印在了术人密室内的屏风上。醒来后又将此情况具体详尽地报告了皇上。唐明皇随即下令抄检京都所有宫观。第二天,在东明观道士内室的屏风上查到了宠妃的手印,但道士早已闻风潜逃。

    东明观道士如何能数次从大禁之内成功地将宠妃引诱至观中寻欢作乐,难道他有特异功能?显然不是。应是道士与宫中内线串通,或是用,或是用催眠术之类把戏把宫女弄出宫去的。所谓术人系儒生中讲阴阳灾异之人,后指专搞占星象的术士,用现在的话说是装神弄鬼的巫人,很有迷惑性,在科学不发达的唐代,在统治阶级上层人士和宫廷活动中有重要影响。唐明皇晚年听信道士术人到海外仙山寻访杨贵妃、寻求长生不老药的历史事实足见当时术人的影响力,所以宫中有人愿为东明观道士效劳,东明观道士有条件到宫中施法术“摄取”宫女幽会,当是时风所至、情理之中之事了,不足为怪。

    郑綮为唐诏宗时人,与唐明皇相去不到200年,敢以传信的手法记录明皇时代这等事,一是说明唐代政务的开明,二是看来实有其事。访故事是利用当事人的手印确定犯罪现场的首例记载,颇有影响,曾被译成多种文字外传,被认为是证明中华指纹学起源的依据之一。宠妃之所以能想出利用手印的办法,其背景是,在唐代,指纹捺印早已普遍应用于民间各种契约,百姓已有了这方面的常识。

    现在人们最为熟悉的利用指纹破案的方法,是通过现场勘查,获取作案者留在作案现场或赃款赃物隐藏地点等处物体上的指纹,然后与犯罪嫌疑人的指纹进行比对,认定同一后达到查明作案者的目的。这种方法世界上最早的记载书写在2200年前的云梦秦简上。1975年12月,考古工作者在我国湖北省云梦县睡虎地发掘了12座战国末期至唐代的墓葬,其中第十一号秦墓出土大量竹简,大部分是法律与治狱样本文稿,即公文类教科书,文稿年代最迟为公元前217年。

    治狱的样本文书《封诊式》篇有《穴盗》一文,所举案例是一起挖墙洞入室盗窃现场勘查的记录范本,极为珍贵。记录的内容包括报案情况、参与现场勘查人员的职务及人数、勘查所见;被盗物品的数量、价值与特征;现场访问所获情况等,十分详尽,堪称古代科学办案的杰作。在勘验所见部分写道:在墙洞内外分别发现了手印和膝盖印痕六处(译文)。此记载说明2000多年前的勘查官的技术能力相当专业化了!

    很可惜,《穴盗》没有记载是否凭此手印等痕迹破案。

    名垂青史利用指纹破案的先辈有名有姓的当首推北宋庆历年初(1041年)知永新县的县太爷元绛。元绛生而敏悟,聪明过人,五岁能作诗,长大后举为进士,至廷试得学究出身,再试登第,调任江宁推官,代理上元令。元绛善思善察,屡出奇策破疑案,深得安抚使、一代名人范仲淹的器重。《宋史》专为元绛列传,记载其办案之机巧。一案例是,元绛刚任知永新县主持政务即遇一多年疑案,案情是富豪子弟龙聿引诱少年周整赌博,龙聿设计使周整输得惨败,不得已周整只好将自家丰裕成熟的上等农田抵债,并以契约为凭。此事不久为周整的母亲知晓,遂诉讼于县,状告龙聿设计诈骗钱财。县府调阅契约,上有周母之手印,乃判原告败诉。周母又申诉到州府,击鼓申辩,但此案仍未得到应有的纠正。元绛新到,周母再次上告,元绛细阅卷宗良久,发现破绽,令传龙聿。当庭力斥:“此券年月日的笔墨在指印之上,是你龙聿利用留有周母指印的其他契约之后半部,再造一份契约,侵夺周家田!”一语中的,直刺要害,龙聿惊恐不已,当日将强取的田地归还周家。

    古时,州县知府除主持政务外,还集军事、治安、审案于一身,是地地道道的复合型人才,办案是其重要的日常公务活动,因此,辨别指纹应是其基本的从业经验和才能之一。但由于当时对于指纹的辨别,全凭个人的感觉,无师傅可拜,亦无教材可学,所以能成功运用者凤毛麟角,史书中这类记载少而又少。元代姚隧曾写有一名为《浙西廉访副使潘公神道碑》的碑文,文中记载了潘泽在任辽东道提刑按察使时所办的著名案例,不可不读。

    提刑按察使是宋代开始在路一级行政区域内所设立的官职,主管所属各州的司法、刑狱和监察,兼管农桑。潘泽刚调任辽东道提刑按察使,受理一起投诉当地豪强权贵强迫一户平民17人为家奴的案件。此案件有契约为证,有司审办了多年,始终无法查明真相。潘泽想,卖身为奴之男女老少均要在卖身契上画左右手的食指指节纹为据,指节纹的疏密应与各人短长少壮相同。于是征调契约仔细审视,发现契约中有一13岁少年的指节纹与成年人相同,勃然大怒,斥曰:“伪败在此。”遂令召郡内13岁的少年十人,量其指节,与契约上13岁之儿的指节纹作比对,皆不符合。在事实面前,该豪强被迫烧毁了伪造的契约,释17名家奴为平民身份。

    潘泽真不简单,在古代就能采用实验对比的科学方法查验指节纹的真伪,够得上名探水平了。

    世界因生命而美丽,因生命而多彩。美丽多彩的生命世界是一个高度统一的世界,统一于同一种化合物质——核酸。无论是何种植物、动物和微生物,本质上都是由核酸、蛋白质等生物大分子组成的。

    高度统一的生命世界是一个绚丽多彩的世界,至少在形式上、表现方式上并不排斥生命活泼的多样性。生命,说到底是由核酸这种物质所表现出来的一种运动着的形态。但,生命在发展演化的过程中,遵循着共同的规律——能量守恒规律。生命现象在运动的过程中,其物质能量和信息的俣成、交换、传递均服从于能量守恒规律。为了便于理解,我们不妨称之为生物性秩序。在生命世界里这种生物性秩序无所不在、无时不在,而且这种秩序不仅可以定性,更可以量化,可用数学精确地计算出来。了解这些规律,人们可以作出许多正确的选择,避免许多痛苦。

    新华和小菁不知道这一规律,承受的是罹难。

    新华和小菁是一对在改革开放中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天资聪颖,大学毕业后双双成为年轻的副教授,真可谓是婚姻美满,事业有成。1988年,幸福的家庭添了个可爱的小男孩,可把他俩乐坏了。

    可是不久,新华和小菁就陷入了无尽的忧虑之中:小天使没能够“飞”起来,到学语的年龄了,反应还是十分的迟钝,表现出神经系统有了问题。这可急坏了夫妻俩,抱着孩子,带着无限的希望,到北京,去上海,遍访名医专家,就是治不好孩子的病。他俩不信,现代医学如此发达,怎么就救不了孩子。

    终于有一天,先进的生物检测技术揭开了谜底。从事医学指纹学的医生首先检验了小男孩的指纹,发现其双手十指指纹主要是弓形纹,掌纹的类型是悉尼型,即俗称的通贯手。ATD角出奇的大(远远大于45度),提示遗传有问题。医生分别采集了新华和小菁的新鲜血样,并不是做常规的血型之类的检验,而是做人体细胞的染色体检验。

    遗传,该死的遗传错误,恰恰发生在小菁的身上,扰乱了正常的生物性秩序。小菁的染色体比正常人多了一条,其染色体的核型是(47, XXX)。这条多出的染色体是在细胞分裂繁殖的过程中转译发生错误而产生的,虽不起眼,且是隐性的,虽没影响小菁的美貌和才智,但却加害予她的孩子。未经基因修正,她不宜生孩子。遗传规律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小菁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平白无故多出一条染色体,这条多出来的染色体究竟发生在哪一代,一时无从核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具有遗传功能的基因和染色体一旦发生突变,如数量的变化(增多或缺少一段核甘酸碱基对)或形态的变化(核甘酸碱基对排列顺序错位、倒置、互换)等,将是不可逆转的,即基因自身不可能再突变回到原来排列的状态,突变所产生的结果将永久地遗传下去。当然基因和染色体的突变并非都是坏结果,科学家就是运用基因突变方法进行新的优质高产品种的培育工作的。

    现在我们想知道的是,我们究竟从父母那里遗传了什么?答案既复杂又简单,从父母那里得到的是一整套遗传密码,即一套基因组,它在受精卵产生的一瞬间形成,从此便不可更改。

    基因科学告诉我们,全人类享有同一个基因组,它决定了人类在解剖结构和生理功能上的共性。然而,不同的个体的基因组之间存在着极大的差异,这种现象称之为基因组的多态性。人体的核酸物质中含有30亿碱基对,可编译成10亿个遗传密码,组合成三万余个基因,这10亿密码的自由组合排列是个无穷大的数字。

    所以人类的每个个体的基因组都是独特的组合,在环境的相互作用下,形成了在形态、生理、病理、心理、行为乃至认识能力等等个体特征特殊性之最原始、最基本的遗传基础。这种与生俱来的遗传基础是我们研究个体识别的最基本的出发点,离开了它一切无从谈起。

    但基因和染色体深藏在细胞核内,肉眼看不见,只有在电子显微锐下才能观察到,我们如何才能知道遗传给我们带来的是祸是福呢?尤其是当基因遗传呈隐性状态时,像小菁他们通常是不知晓的。

    现在对于先天愚型这类典型的遗传类疾病,已有了提前诊断的方法。怀孕三个月后,可抽取一点羊水,通过检测羊水中胎儿脱落的上皮细胞中的基因与染色体状况,就能分析出胎儿是否有严重的遗传类疾病。

    有什么样的基因就有什么样的遗传性状,我们的祖先并不明白这一科学道理,但知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知道通过指纹多少能看出一点先天的遗传情况。


    约在宋元时期,民间就流行这样的俚语:“一螺巧,二螺富,三螺四螺磨豆腐,五螺做大官,六螺是个贼,七螺不幸福,八螺牛吃草,九螺一个箕,不干也能吃到死。”这种歌谣当然是不正确的,指纹并无能力管到后天如此多的有关官运、财运和幸福与否的问题。但它的合理内核是反映了至少在宋元时期,人们已开始关注指纹与遗传的关系问题了。

    十个手指上的指纹组合究竟有无好坏差别?综合反映了遗传中的什么情况?回答是肯定的,不仅有,而且极其值得研究。

    指纹的纹形首先是由中国人定名的,早在唐宋时期,根据指纹的形态,民间形象地将指纹分成箕和螺两类。19世纪80年代,英国的指纹工作者高尔顿和亨利为了使指纹档案的归档、检索方便快捷,按照指纹中心部位的形态和有无三角,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将指纹分成弓形纹(手指中心的纹线呈横倒的“弓”字形向两侧延伸,且不与邻线相交)、正箕纹(箕口朝向小指方向)、反箕纹(箕口朝向拇指方向)和斗形纹(中国人称之为螺)四大类,后来又将斗形纹分为简斗和双箕斗形纹。这五种指纹纹型分类一直沿用到现在,为国际所公认。

    应该说高尔顿等人将指纹分类仅仅是为了方便管理与检索,并非出自遗传学的理念,类别的划分不一定符合遗传规律。现代指纹统计表明,纹形的发生有其深刻的遗传学意义。

    首先,在不同人种、不同民族、不同地区的人群中,正箕和简斗的概率各保持在45%~46%左右,弓形纹、反箕纹、双箕斗形纹分别在2.4%~2.7%左右。这好比正箕和简斗是两颗大行星,其他3种纹形是卫星,受引力的作用,始终不会跑出大行星的控制范围。

    纹形的出现率是一种标准值,是生物性秩序的体现。按照5种纹型各自的出现率,双手十指指纹的排列组合共有1001种,每种组合在人群中的出现率均有一个理论期望值。计算表明,十指组合理论期望值最高的是五正箕五简斗型组合和四正箕六简斗型组合,分别为10.98%和10.2%,实际统计这两种组织的概率只有4.69%和5.44%,相反,实际统计十指全为简斗者、全为正箕者分别为8.07%、3.2%,为1001种组合中最高,而理论期望值仅为0.075%和0.025%,由此可见纹型组合中包含有许多复杂的因素。

    指纹的纹型在灵长类的祖先——腊玛古猿时代就已形成了,随着灵长类动物的分化遗传到了各个科、属、种,成为灵长类共性的解剖学特征。猩猩与人类分手在670万年前,两者的基因99.98%是相同的,基因序列中仅仅是2500个核甘酸碱基对的排列次序不同。因此猩猩、猴子足上的指纹与人类大体相同,仅仅是纹线更为粗大而已。

    弓形纹、反箕纹、双箕斗形纹的概率相同,按照基因自然突变率计算,这3种纹型的突变应发生在同一历史时期,是从正箕和简斗中突变而成的。由于是突变的新纹型,因此只有少数人得到这种遗传,所以概率很低,很有特殊性。研究中发现,弓形纹,反箕与双箕斗形纹“水火不相容”,绝不会出现在同一人手上,说明含有弓形纹、反箕基因者一般不含有双箕斗形纹基因。而且弓形纹和反箕通常占据在食指位,双箕斗则大多出现在拇指位和环指位,各有一方天地。但这仅是表面现象,更为深刻的是它们直接地反映了神经类型和智商情况的差别。

    先天愚型患者如果是多了一条21号常染色体造成的,那么患者的双手弓形纹、反箕纹会高达5个以上,而一般人不出现这两种纹型,即使有最多仅2个,且在食指上。因47条染色体造成的男子不育症患者,每人十指中平均有4.6个弓形纹和反箕,这已成为诊断男子不育症的重要指标。因此这两种纹型出现率如果奇高,被认为是不良的遗传指标。小菁染色体异常,在指纹上一定会找到痕迹的。若她早知自己染色体异常,可在怀孕前采取一些科学措施。

    遗传具有两重性,自然规律崇尚优胜劣汰,千百万年的自然洗礼,好的遗传素质因具有很强的生命力而被遗传下来,占有主导地位。指纹学家发现有双箕斗形纹者一般反应敏捷、智商较好,身体的协调性亦好。如果十指中有3个以上双箕斗可作为优先挑选的人才。但遗传的复杂性又提示,先天性心脏病患者,双箕斗形纹明显高于正常人群,有这种纹型者应予警惕。

    生物性的秩序还表现在十指指纹的纹线总数上。最新发现正常男性十指指纹的纹线总数为145条左右,正常女性为127条左右,纹线总数与染色体之间是个恒定关系。一旦染色体发生结构或数量的突变,将会导致指纹纹线数的变化。小菁的儿子由于多了一条X性染色体,就减少约30根纹线,破坏了恒定关系,先天隐藏的麻烦不请自来。先天愚儿除了指纹的弓形纹、反箕纹个数高达5个以上外,还同时可能有通贯手、ATD角大于45度、小手指的指节数比正常人少一节等指、掌纹和指节特征。

    人们要问,指纹为什么会反映智商,为什么与神经系统有直接关系。这要从胚胎学讲起。现代胚胎学认为,新生儿经历卵——胚——胎三个发展过程。受精卵的头3周称之为卵,形成外胚层、中胚层和内胚层3种原始基本胚叶。胚层是细胞层的一种名称。

    4周至8周为胚发展期。“胚,妇孕一月也”,汉代许慎早已认识到这一现象。在此期间,3种基本胚叶向器官方向发展分化,是决定后天形状特征的关键时期。

    怀孕至9周,完整的人体基本形成,直至婴儿出生,称为胎儿期。《说文解字》曰:“胎,妇孕三月也。”这期间胎儿进一步发育增长,器官进一步发育并逐步走向成熟。

    皮肤是人的器官之一,当胚胎发育至第5周时,皮肤开始产生,至24周(6个月)时,指纹完全形成,从此终生不变;与此同时神经系统亦基本发育成形。由于皮肤和神经组织是由外胚层分化而成且同时发育成熟(中胚层发育成脊椎等、内胚层发育成内脏等器官),因此当某种内外因素影响到外胚层的发育,则同时影响到神经系统和皮肤组织的生长,两者间的关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通过指纹能观察推测到胎儿期神经系统的发育情况。

    指纹的暗示,不只可以帮助人们作出科学理智的选择,还可以帮助鉴定是否患有先天性的遗传疾病,“目测”出案件中的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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